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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網路口碑起手式應該要怎麼做?

買讚買粉絲數還有效嗎?

新手粉絲頁上路,高粉絲人數有什麼幫助?

臉書粉絲專頁一直是社群經營重點項目,「按讚數」「粉絲數」一直是多數人評估經營成效與人氣的標準與第一印象;而新手電商經營者,在銷售上屢屢碰壁,是投放廣告出了問題,還是客戶對你的粉絲專頁沒有信心呢?

舉個例子來說,對一些消費者來說,「讚」比較多的店家也許比較有可信度;或是「粉絲」越多的餐廳感覺就比較不容易踩到地雷

「買讚」、「買追隨者」是一個很重要的行銷環節,尤其Facebook、Instagram的經營者要透過絕對安全的方式,持續累積粉絲人數,這樣未來進行行銷的時候,就可以留給訪客最佳的第一印象。

我們從2010年開始,持續關注社群行銷的脈動,一直給予客戶最完整的網路行銷解決方案

當您購買服務後,我們的粉絲大軍就會開始幫您有系統的增加粉絲,增加速度讓你有感,讓你創業初期,或是直播初期快速吸引人氣,打造更傑出的自然流量,提高粉絲的黏著度。

QA問答
Q1:增加讚或粉絲有什麼效益?
A1:您的讚數或粉絲數相當於您的【門面】,是用戶對你得第一印象,我們用舉例的方式說明,假設A服飾店與B服飾店販售商品相同,A店粉絲數1萬,B店粉絲數1千,在消費者心裡觀感上,會對A店產生較高的信任度,進而選擇與A店消費。

Q2:保固是什麼?保固過期後就會掉光嗎?
A2:該類服務均有下降風險存在,下降是隨時可能發生的,因此保固是格外提供的保障,並不代表保固後就會掉光。如同您購買手機保固1年,1年內也是有壞的風險存在,但並不代表1年後就一定會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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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為什麼會選擇關注你的帳號,也是因為你所寫的內容對他而言有一定幫助,如果你寫的文章大部分都是陳舊的內容, 衝IG洞察報告-貼文分享(Shares)又或者是觀點根本不吸引人,相信粉絲也不願意持續的關注,除此之外一定要瞭解粉絲到底喜歡看什麼,什麼樣的內容才能夠抓住眼球,另外也一定要特別注重於主題和內容的符合,否則粉絲就會感覺自己完全被戲耍一般

保持和粉絲互動 買IG粉絲團總讚數
。其實如果能夠和粉絲互動,那麼這就是拉近距離的一種方式,所以粉絲的消息必定要及時的回復,除了需要回復資訊之外,也可以通過遊戲獎勵的方式讓粉絲全部參與到其中,能夠有效增加粉絲的活躍度。

舉行投票活動。 買臉書五星/推薦好評
在做自媒體時,其實也可以選擇一些帶有爭議性的話題,然後讓讀者進行投票,完事之後也可以按照這些投票的資料來做出分析,其實這一種投票的行為對於文章的閱讀量而言沒有任何的幫助,但是卻能夠快速的吸引用戶的參與。
借助節日祝福 增加fb粉絲團總讚數
其實我們也可以借助於節日的祝福來引發大家的關注,比如馬上就要迎來雙11,那麼也可以在自己的文章中分享,是否準備在雙11中買買買又或者有什麼樣的看法,在文章的最後也可以反問一下讀者,其實這就能夠引發讀者的回答。

尋找有話題性的文章。 增加臉書貼文/圖片/影片/讚/表情讚
其實在寫一篇自我媒體的時候,往往都需要找一些熱門的新聞,如此才會有更多的收益,因為一些熱門的新聞往往都會和觀點有聯繫, 增加臉書個人追蹤數 那麼自媒體人首先就應該把自己的觀點闡述出來,如此就可以吸引其他人來評論,這就能夠有效提升粉絲的人數,當然如果你在尋找到話題性文章之後,根本不知道如何寫文章,不如考慮一下小發貓偽原創,你會發現寫一篇文章的速度更加的快。 買IG洞察報告-貼文觸及(Reach)

張抗抗:防風神茶  小時候,每逢暑假和春節,媽媽定是要帶我去德清洛舍鎮的外婆家住些日子的。  在鎮上的親戚家串門,幾乎家家都會給客人沏上一杯烘青豆茶。這茶必用中式的瓷蓋碗沏泡,底座有托盅,掀開杯蓋,瓷碗上大下小,碗口略敞,可見滿至碗口2/3處的水上,漂著幾絲金黃色的桔皮和幾片綠色的茶葉,一粒粒小如草籽兒的黑點點,在水中悠悠沉浮;眼尖尖地往碗里盯下去看,有十幾粒碧綠的青豆,皺皺地靜躺在碗底。綠的綠黃的黃黑的黑,幾種不同的色彩在水里上下晃著,很生動的樣子,像一只五色斑斕的金魚缸,煞是好看。大人說:蓋上蓋上,等會再喝。不多時,再次掀開碗蓋,那茶水漸漸就顯出顏色來了,一池清澈透亮的淺綠,從青豆里浸潤出來的汁液溶在水里了。  鄉里人說,這是烘豆茶。只有德清這地方的人吃呢,城里是買不到的。  小心地喝一口,一股清香味撲鼻而來。咬著一絲桔皮,滑溜溜的有些酸澀;嚼到一粒黑草籽,在齒下嘎嘣一聲脆響,有奇香襲來;奇怪的是那茶水略有成味,解渴又爽口的。幾道開水續過,茶水已淡,喝到見底,有人遞過筷子,說你將那些青豆夾來吃罷。青豆已被茶水泡脹,肥壯飽滿,吃在嘴里,韌得很有嚼頭,嚼著嚼著,滿嘴是香了......  曾好奇地問:這黑色的小草籽是什么呢?香得我嘴饞。  --野芝麻。鄉下也叫卜芝麻,山坡地邊都有,秋后剪下枝條,晾在匾中曬干了,像收油菜籽那樣敲兒下,一粒粒野芝麻就從英里掉下來,形若小米,炒熟了,比芝麻還香......  烘豆茶的味道真的很特別,從此一直留在我童年的記憶中。可惜到了后來,烘豆茶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隨后是很多年。曾經問過外婆,外婆說農民的留地都沒有了,青豆自然也沒有了。那些青豆采下、剝開、用鹽水煮熟,然后要在微紅的炭火上慢慢烘烤熏制,很費功夫的。那時節誰還有那樣的閑心和功夫呢?于是烘豆茶就被當成資本主義尾巴割掉了。  悵然之下,我曾以為此生再也喝不到烘豆茶了。到了90年代,一次回杭州探家,媽媽在廚房里忙了好一會,端出一只茶杯,很神秘地說:給你吃一樣東西,是親戚從洛舍送來的,不知你還記不記得呢?  掀開杯蓋,我聞到了童年的氣息,從水天一色的洛舍漾上飄來...一我思念的烘豆茶,奇跡般地出現在眼前。綠的綠黃的黃黑的黑,顏色真是配得和諧沉穩,青豆桔皮野芝麻胡蘿卜絲還有少許茶葉,在水中斑駁交錯起伏,如同一群從遠方歸來的游魚。  德清外婆家的烘豆茶回來的日子,就像外婆遠走的在天之靈,重又回來看望我們了。  那以后,凡有德清老家的親戚給媽媽送來烘豆茶,媽媽必定會分出其中一部分,親自從郵局寄往北京。一小包綠得青翠的烘豆、一小瓶桔皮和野芝麻拌好的"調料"。然后,我獨自一人在廚房來回走動,開水在爐子上響起來,還有杯盞清脆的碰撞聲。我虔誠而隆重地沏泡烘豆茶,就像在完成一種神圣的祭祀儀式。  曾有一次用它來招待我的北方客人,烘豆茶端上之前,很神秘地作了渲染,示意此茶是何等珍貴。忙碌了一番之后,上茶了,客人揭開杯蓋,小心啜一口,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我得意又緊張地問:怎么樣,味道很特別吧?客人們面面相覷,不出聲地咀嚼著,少頃,終有人忍不住反問說:這茶,怎么是成的呢?就像菜湯,對,這明明是一碗湯嘛......  真是很掃興。忽然明白,一個人幼年的記憶,其實是無法與人分享的。  烘豆茶之風味特色,恰恰就在微成略苦的奇香之中。在偏愛甜食的江南,這稍帶咸味的烘豆茶,確實是與眾不同。其實它全部的妙處,就在于烘熏青豆以及腌制桔皮芝麻時,用了微量的鹽。溫溫的茶水經過咽喉的那個瞬間,我能感覺到青豆在水中浸出的咸汁中所蘊含的勇氣和力量,還有一種與如今江南民風迥然相異的粗獷與野性。  "防風神茶"的突然歸來,令我歡喜倍至。從烘豆茶到防風神茶,并非搖身一變,而是一個換回了自己原先舊衣衫的故人。幾十年過去,我依然認識他,熟悉他身上飄散出的來自遠古的氣息,英武灑脫,然而凄然悲愴。  童年在洛舍外婆家,曾聽過民問流傳的有關防風氏的神話故事,可惜年代久遠,竟然記不下多少了。只知防風氏是古越先祖,夏禹時代杭嘉湖地區的一位諸侯,也是治水英雄,據說身材奇高。達人表兄后來為我寄來了有關"防風氏"的資料,方知4000年前,位于錢塘江流域與太湖流域間的防風古國,其統治中心方圓百里,包括今湖州市所屬德清、長興、安吉三縣。  德清二都的封山(俗稱防風山)、禹山(俗稱長子山)和下渚湖(俗稱防風湖)是當時風景優美的地區。源白天目山的東苕溪,經瓶窯、安溪與二都下渚湖相連。近年來發掘的良渚文化遺跡,亦可尋見防風古國與其相關的種種淵源。當時已進入父系氏族社會末期,農業生產開始開渠排澇、養殖水稻蠶桑;良渚黑陶、手工業、開礦冶煉、水上交通和舟運亦已漸成氣候,私有制逐步興起,防風古國呈現出一片興盛情景。  據《史記國語》"孔子世家"中記載,公元前2198年,中原華夏部落軍事聯盟的最高首領夏禹巡視江南,在今紹興會籍山召集各地諸侯會議。因防風氏曾勸阻并反對禹企圖破壞原始民主禪讓制度,傳位于其子啟的決定,于是禹借赴會遲到之罪,殺害了防風氏,制造了我國歷史上第一樁千古冤案。防風國的先民紛紛外遷出逃,防風國也因此日漸衰微......  人們一直贊頌夏禹,卻規避了夏禹執意"開創世襲制"先例的這一重要事實。  如此看來,防風氏是一位具有原始民主意識的斗士。我的德清外婆家豐饒的魚米之鄉,在遠古竟然曾是一片孤獨而自由的土地。  防風氏悲壯地乘鶴西去。只有4000年前防風古國的"烘豆茶",仍在德清一帶民間流傳至今。有學者認為,但凡"防風神茶"流傳的地區,也是防風古國所屬地域的有力佐證。  如今,在德清三合鄉二都封山之麓,下渚湖之濱的防風王廟原址上,已重建起防風氏祠,再鑄防風氏塑像。祠前樹立了((防風神茶記》碑。碑文如下:防風神茶記  吾鄉為防風古國之封疆。相傳防風受禹命治水,勞苦莫名。里人以橙子皮、野芝麻沏茶為其祛濕氣并進烘青豆作茶點。防風偶將豆傾入茶湯并食之,爾后神力大增,治水功成。如此吃茶法,累代相沿,蔚成鄉風。此烘豆茶之由來,或譽防風神茶。然佐料因地而異,炒黃豆、橘子皮、筍干尖、胡蘿1、,不一而足,各有千秋。但均較此間烘豆茶晚出。邑產佳茗著錄茶經,風味更具特色,宜乎有中國烘豆茶發祥地之桂冠也。爰為立碑紀念.茶人蔡泉寶策劃,縣鄉領導主與其事,并勒貞珉傳之久遠。  丙子十月谷旦盧前撰文郭涌書從此,每逢農歷八月二十五日,自發前來祭拜防風氏的鄉人無數。  防風氏歿后,防風(www.lz13.cn)國的古代文明依然在民間流傳。延至唐宋,距二都西十余里的上柏報恩寺,以及周邊許多寺廟,均受防風古國地域茶文化的影響而崇尚茶道。相傳歷代名流如陸羽、蘇軾、沈括、康熙皇帝,都曾到過防風古國地區的二都、三合、洛舍等地游玩,考察風土民情。防風古國的水茶汁,也養育了孟郊、俞樾、俞平伯等一批杰出的文人學者。  然而,防風氏以性命相爭的禪讓制,在漫長的悠悠歲月中,卻已被世襲制所替代并延續4000余年。細細品嘗那微成的茶水,咀嚼著韌性的青豆桔皮,我竟聞到了血與汗的苦澀氣味。我想防風氏定是死不瞑目的一也許,他留下這"防風神茶",正是以期為世人洗心醒目。如今江南的烘豆茶風味依舊,然而,防風氏的風骨卻難以尋覓了。 張抗抗作品_張抗抗散文集 張抗抗:蘇醒中的母親 張抗抗:網絡文學雜感分頁:123

流浪人,你若到斯巴  [德]海因里希·伯爾  汽車停下來后,馬達還響了一會兒,車子外面什么地方有一扇大門被人拉開了。光線透過打破的車窗照進汽車里,這時我才看見,連車頂上的燈泡也碎了,只有螺口還留在燈座上,三兩根細鎢絲和燈泡殘片在顫動著。一會兒發動機的嘟嘟聲停止了,只聽見車外有人喊道:“把死人抬到這里來:你們那里有死人嗎?”——“該死的,”司機大聲地回答道,“你們已經解除燈火管制了嗎?”  “整個城市燒成一片火海,燈火管制還有什么用!”那個陌生的聲音喊道,“我問你們,到底有沒有死人?”  “不知道。”  “把死人抬到這里來!你聽見了嗎?其他人抬上樓,抬到美術教室去!明白嗎?”  “好的,好的!”  不過我還沒有死,我是屬于“其他人”里面的。他們抬著我上了樓梯。先經過一條長長的燈光昏暗的過道,這里的墻壁刷成綠色,墻上釘著老式的黑色彎形掛衣鉤,兩扇門上都掛著搪瓷小牌,寫著“一年級甲班”和“一年級乙班”。兩扇門之間掛著費爾巴哈的《美狄亞》,柔光閃爍,畫像在黑色鏡框的玻璃后面凝眸遠眺;隨后,經過掛著“二年級甲班”和“二年級乙班”牌子的門口,這兩扇門之間掛著《挑刺的少年》,這張精美的照片鑲在棕色的鏡框里,映出淡紅色的光輝。  正對著樓梯口的地方,中央也豎立著一根大圓柱,柱子背面是一件狹長的石膏復制品,是古希臘雅典娜神廟廟柱中楣,做工精巧,色澤微黃,古色古香,逼真異常。隨后見到的,仿佛也似曾相識:色彩斑瀾、威風凜凜的希臘重甲胄武士,頭上插著羽毛,看上去像只大公雞。就是在這個樓梯間里,墻壁也刷成黃色,墻上也順序掛著一幅幅畫像:從大選帝侯到希特勒……  擔架通過那條狹長的小過道的時候,我終于又平直地躺著了。這里有特別美、特別大、色彩特別絢麗的老弗里茨像,他目光炯炯,身著天藍色的軍服,胸前的大星章金光閃閃。  后來我躺著的擔架又斜了,從人種臉譜像旁邊匆匆而過:這里有北部的船長,他有著鷹一般的眼神和肥厚的嘴唇;有西部的莫澤爾河流域的女人,稍嫌瘦削而嚴厲;有東部的格林斯人,長著蒜頭鼻子;再就是南部山地人的側面像,長臉盤,大喉結。又是一條過道,有幾步路的工夫,我又躺平在擔架上。沒等擔架拐上第二道樓梯,我就看見了小型陣亡將士紀念碑。碑頂有個很大的金色鐵十字架和月桂花環石雕。  這一切從我眼前匆匆掠過,因為我并不重,所以抬擔架的人走得很快。也許這一切都是幻覺;我在發高燒,渾身上下到處都疼。頭疼,胳膊疼,腿疼,我的心臟也發狂似的亂跳。人發高燒時什么東西不會在眼前顯現呢!  過了人種臉譜像以后,又另換一類:愷撒、西塞羅、馬可·奧勒留的胸像復制得惟妙惟肖,深黃的顏色,古希臘、古羅馬的氣派,威嚴地靠墻一字排開。擔架顫悠著拐彎時,迎面而來的竟也是赫耳墨斯圓柱。在過道——這里刷成玫瑰色——的盡頭,就是美術教室,教室大門上方懸掛著偉大的宙斯丑怪的臉像;現在離宙斯的丑臉還遠著呢。透過右邊的窗戶,我看見了火光,滿天通紅,濃黑的煙云肅穆地飄浮而去……  我不禁再往左邊看去,又看見了門上的小牌子:“九年級甲班”、“九年級乙班”,門是淺棕色的,散發出發霉的味道。兩扇門之間掛著金黃色鏡框,我從中只看得見尼采的小胡子和鼻子尖,因為有人把畫像的上半部用紙條貼上了,上面寫著:“簡易外科手術室”……  “假如現在,”我閃過一個念頭,“假如現在是……”但是多哥的大幅風景畫,現在已經出現在我眼前了,色彩鮮艷,像老式銅版畫一樣沒有景深,印刷得十分考究。畫面前端,在移民住房,以及幾個黑人和一個莫名其妙持槍而立的大兵前方,是畫得十分逼真的大串香蕉,左邊一串,右邊一串,在右邊那串中間一只香蕉上,我看見涂了些什么玩意兒,莫非這是我自己干的……  但這時有人拉開了美術室的大門,我被人從宙斯像下搖搖晃晃地抬了進去,然后,我就閉上了眼睛。我不想再看見任何東西。美術教室里散發著碘酒、糞便、垃圾和煙草的氣味,而且喧鬧得很。他們把我放了下來,我對抬擔架的說:“請往我嘴里塞一支煙,在左上方口袋里。”  我感覺到有人在掏我的口袋,接著劃了根火柴,我嘴里就被塞上了一支點著的香煙。我吸了一口,說了聲:“謝謝!”  “這一切都不是證據。”我心想。畢竟每一所文科中學都有一間美術教室,都有刷成黃色和綠色的走廊,墻上也都有老式彎形掛衣鉤;就連一年級甲、乙兩班之間的《美狄亞》和九年級甲、乙兩班之間尼采的小胡子,也不能證明我現在是在自己的母校。肯定有必須掛尼采像的明文規定。普魯士文科中學的環境布置規定為:《美狄亞》掛在一年級甲、乙兩班之間;《挑刺的少年》放在二年級甲、乙兩班之間;愷撤、馬可·奧勒留和西塞羅放在過道里;尼采掛在樓上——樓上的學生已經學習哲學了。還有雅典娜神廟廟柱中楣,一幅多哥的彩色畫。《挑刺的少年》和雅典娜神廟廟柱中楣已經成了世代相傳的,美好而又古老的學校擺設。而且可以肯定,一時心血來潮在香蕉上寫上“多哥萬歲!”的不會就是我一個。學生們在學校里鬧的惡作劇也都是老一套。此外,也可能我在發燒,我在做夢。  我現在不感到疼痛了。在汽車上那會兒更受罪:每當在小彈坑上顛簸一下,我就禁不住要叫喊一次;從大彈坑上開過去,倒還好受些,汽車爬了上去,又爬了下來,就像在波濤里行船。現在注射劑已經起作用了。在路上,他們摸著黑在我胳膊上扎過一針;我感覺到針頭戳進了皮膚,接著大腿以下就變得熱乎乎的。  這不可能是真的,我這樣想,汽車不會跑這么遠,差不多有三十公里地呢。再說,你毫無感覺,除了眼睛以外,其他感官都已失去了知覺;感覺沒有告訴你,現在你是在自己的學校里,在你三個月前剛剛離開的母校里。八年不是一個小數目,八年內的一切,難道你只憑一雙肉眼,就都能辨認出來嗎?  我閉著眼睛把這一切又回味了一遍,一個個場面像電影鏡頭那樣掠過腦際:一樓的過道,刷成綠色;上了樓梯,這里漆成黃色,陣亡將士紀念碑,過道;再上樓梯,愷撒、西塞羅、馬可·奧勒留……赫耳墨斯、尼采的小胡子、多哥、宙斯的丑臉……  我淬掉煙頭,開始叫喊。叫喊幾聲總覺得好受些,不過得大喊大叫;叫喊叫喊真好,我發了狂似的叫著喊著。有人俯身觀察我的情況,我還是不睜開眼睛;我感到一個陌生人的呼吸的熱浪,它散發著難聞的煙草和蒜頭的氣味,一個聲音平靜地問道:“怎么啦?”  “給點喝的!”我說,“再來支煙,在左上方口袋里。”  有人在我的口袋里摸著,又劃了根火柴,把點著的煙塞到我的嘴里。  “我們在哪兒?”我問道。  “本多夫。”  “謝謝!”我說完就吸起煙來。  看來我當真是在本多夫,那么說就是到家了,要不是高燒發得這么厲害,我就可以肯定自己正呆在一所文科中學里——肯定是一所學校。在樓下時,不是有人在喊“其他人抬到美術教室去”嗎?我屬于“其他人”,我還活著;顯然,“其他人”就是指這些活著的人。那么,這里就是美術教室。要是我能聽得真切,為什么我不好好地看看呢?那樣就可以肯定了。我確實認出了愷撒、西塞羅、馬可·奧勒留,只有在文科中學里才有這些;我不相信,在別的學校的走廊里也會靠墻擺上這三個家伙。  他終于給我拿水來了,我又聞到他呼出的一股蒜頭加煙草的混合味兒,我不由自主地睜開眼睛:這是一張疲憊蒼老的臉,沒有刮胡子,身上穿著消防隊的制服。他用衰老的聲音輕輕地說:“喝吧,兄弟!”  我喝著,這是水,水有多么甜美。我的嘴唇觸到炊具了,覺得是金屬做的。想到還會有好些水要涌進我的喉嚨里去,這是一種多么舒服的感覺啊!可是那個消防隊員從我嘴邊把炊具拿走了。他走開了。我喊叫起來,但他頭也不回,只是困倦地聳聳肩膀,徑自走開去。躺在我旁邊的一個人冷靜地說:“吼也沒用,他們沒有水了;城市在燃燒,你也看得見的。”  透過遮光窗帳,我看見了熊熊大火。黑色的窗帳外,夜空里紅光和黑煙交織,就像添上新煤的爐子。我看見了:是的,城市在燃燒。  “這個城叫什么名字?”我問這位躺在我旁邊的人。  “本多夫。”他回答道。  “謝謝!”  我注視著面前的這排窗戶,又不時望望屋頂。屋頂依然完好無損,潔白光滑。四邊鑲著細長的古典式的膠泥花紋。但是所有學校美術教室的屋頂都有這種擬古典花紋的,至少,在像樣的老牌文科中學里是如此。這是很清楚的。  現在必須承認,我正躺在本多夫一所文科中學的美術教室里。本多夫有三所文科中學:腓特烈大帝中學、阿爾貝圖斯中學,但這最后的一所,第三所,也許用不著我講,就是阿道夫·希特勒中學。在腓特烈大帝中學的樓梯間里,老弗里茨像難道不是特別華麗、特別大嗎?我在這所中學讀過八年書。那么,在其他學校里,為什么不能在同樣的地點也掛上這張像呢?而且也這么清晰、顯眼,你一登上二樓,它就立即映入眼簾。  現在,我聽見外面重炮在轟鳴。要沒有炮聲,周圍幾乎一片沉寂;只聽見偶爾傳來大火的吞噬聲,以及黑暗中什么地方山墻倒坍的巨響。炮聲均勻而有節奏。我在想:多出色的炮隊啊!我知道,炮聲通常都是這樣的,但我還是這么想。我的上帝,多么令人寬慰,令人悅意的炮聲,深沉而又粗獷,如同柔和而近于優雅的管風琴聲。它無論如何也是高雅的。(人生感悟 www.lz13.cn)我覺得大炮即使在轟鳴時,也是高雅的。炮聲聽起來也是那么高雅,確實是圖畫書里打仗的模樣……接著我想到,假如再有一座陣亡將士紀念碑落成,碑頂豎著更大的金色鐵十字,并裝飾著更大的月桂花環石雕,那么又該有多少人的名字要刻上去啊!我突然想到:倘若我果真是在母校,那么我的名字也將刻到石碑上去;在校史上,我的名字后面將寫著:“由學校上戰場,為……而陣亡。”  可是我還不知道為什么,也不知道是否當真回到了母校。我現在無論如何要把這—點弄清楚。陣亡將士紀念碑并無特色,也毫不引人注目,到處都一樣,都是按一種格式成批生產的,是的,需要時,隨便從哪個中心點都可以領到……  我環顧這間寬大的美術教室,可是圖畫都被人取下來了,角落里堆放著一些凳子,像一般的美術教室那樣,為了使室內光線充足,這里有一排窄長的高窗戶。從這些凳子和高窗戶上能看出什么來呢?我什么也回憶不起來。如果我在這個小天地里呆過,我能不回憶起什么來嗎?因為這是我八年來學習畫花瓶和練習寫各種字體的地方,有細長精致的羅馬玻璃花瓶出色的復制品,它們由美術教師陳放在教室前面的架子上,還有各種字體:圓體、拉丁印刷體、羅馬體、意大利體……在學校所有的課程中,我最討厭這門課了。我百無聊賴地度過這些時光,沒有一次我能把花瓶畫得像樣,能把字描好。面對這回音沉悶而單調的四壁,我所詛咒的,我所憎惡的又在哪里呢?我回想不起什么來,于是默默地搖搖頭。  那時,我用橡皮擦了又擦,把鉛筆削了又削,擦呀……削呀……我什么也回想不起來……  我記不清是怎么受傷的;我只知道我的胳膊不聽使喚了,右腿也動不了了,只有左腿還能動彈一下。我想,他們大概把我的胳膊捆在身上了,捆得這么緊,使我動彈不得。  我把第二個煙頭啐了出去,落到干草墊之間的過道里。我試著要活動活動胳膊,可是疼得我禁不住要叫喊起來。我又叫喊開了,喊一喊就舒服多了。另外我也很生氣,因為我的胳膊不能動彈了。  醫生來到我跟前,摘下眼鏡,瞇著眼睛注視著我,他一句話也沒說。他背后站著那個給過我水喝的消防隊員。他和醫生耳語了一陣,醫生又把眼鏡戴上,于是我清楚地看見了他那雙在厚眼鏡片后面瞳孔微微轉動著的大眼睛。他久久地注視著我,看得這么久,使我不得不把視線移到別的地方去,這時他輕聲地說:“等一會兒,馬上就輪到您了……”  然后,他們把躺在我旁邊的那個人抬了起來,送到木板后面去;我目送著他們。他們已把木板拉開,橫放著,墻和木板之間掛著一條床單,木板后面燈光刺眼……  什么也聽不見,直到床單又被拉開,躺在我旁邊的那個人被抬了出來;抬擔架的人面容疲倦、冷漠,步履蹣跚地抬著他朝門口走去。  我又閉上眼睛想,“你一定要弄清楚,到底受了什么傷;另外,你現在是不是就在自己的母校里。”  我覺得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如此冷漠、如此無情,仿佛他們抬著我穿過一座死城博物館,穿過一個與我無關的、我所陌生的世界,雖然我的眼睛認出了這些東西,但這只是我的眼睛。這是不可能的事:三個月前我還坐在這里,畫花瓶,描字,休息時帶上我的果醬黃油面包下樓去,經過尼采、赫耳墨斯、愷撒、西塞羅、馬可·奧勒留的畫像前,再慢慢地走到樓下掛著《美狄亞》的過道里,然后到門房比爾格勒那里去,在他那間昏暗的小屋里喝牛奶,甚至可以冒險地抽支煙,盡管這是被禁止的。這怎么可能呢?他們一定把躺在我旁邊的那個人抬到樓下放死人的地方去了。也許那些死人就躺在比爾格勒那間灰蒙蒙的小屋里,這間小屋曾散發著熱牛奶的香味、塵土味和比爾格勒劣等煙草的氣味……  抬擔架的終于又進來了,這回他們要把我抬到木板后面去。現在又被搖晃著抬過門口了,在這一剎那間,我看到了肯定會看到的東西:當這所學校還叫托馬斯中學的時候,門上曾經掛過一個十字架,后來他們把十字架拿走了,墻上卻留下了清新的棕色痕跡,十字形,印痕深而清晰,比原來那個舊的、淺色的小十字更為醒目;這個十字印痕干凈而美麗地留在褪了色的粉墻上。當時,他們在盛怒之下重新把墻刷了一遍,但無濟于事,粉刷匠沒有把顏色選對,整面墻刷成了玫瑰色的,而十字呈棕色,依舊清晰可見。他們咒罵了一陣,但也無濟于事,棕色的十字仍清晰地留在玫瑰色的墻上。我想,他們準是把涂料的經費都用完了,因此再無計可施。十字還留在這里,假如再仔細地看看,還可以在右邊的橫梁上看到一道明顯的斜痕,這是多年來掛黃楊樹枝的地方。那是門房比爾格勒夾上去的,那時還允許在學校里掛十字架……  當我被抬過這扇門,來到燈光耀眼的木板后面時,就在這短短的一秒鐘內,我突然回憶起了這一切。  我躺在手術臺上,看見自己的身影清晰地映照在上面那只燈泡的透明玻璃上,但是變得很小,縮成一丁點兒的白團團,就像一個土色紗布襁褓,好似一個格外嫩弱的早產兒。這就是我在玻璃燈泡上的模樣。  醫生轉過身去,背朝著我站在桌旁,在手術器械中翻來翻去。身材高大而蒼老的消防隊員站在木板前,他向我微笑著,疲倦而憂傷地微笑著,那張長滿胡子茬的骯臟的臉,像是睡著了似的。我的目光掃過他的肩膀投向木板上了油漆的背面。就在這上面我看見了什么,自我來到這個停尸間之后,它第一次觸動了我的心靈,震撼了我內心某個隱秘的角落,使我驚駭萬狀,我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黑板上有我的筆跡。在上端第一行。我認出了我的筆跡,這比照鏡子還要清晰,還要令人不安,我不用再懷疑了,這是我自己的手跡!其余的一切全都不足為憑,不論是美狄亞還是尼采,也不論是迪那里山地人的側面照片,或是多哥的香蕉,連門上的十字印痕也不能算數。這些在別的學校里也都是一模一樣的,但是我決不相信在別的學校有誰能用我的筆跡在黑板上寫字。僅僅在三個月以前,就在那絕望的日子里,我們都必須寫下這段銘文。現在這段銘文還依舊赫然在目:“流浪人,你若到斯巴……”哦,我現在想起來了,那時因為黑板太短,美術教師還罵過我,說我沒有安排好,字體寫得太大了。他搖著頭,自己卻也用同樣大的字在下面寫了:“流浪人,你若到斯巴……”  這里留著我用六種字體寫的筆跡:拉丁印刷體、德意志印刷體、斜體、羅馬體、意大利體和圓體。清楚而工整地寫了六遍:“流浪人,你若到斯巴……”  醫生小聲把消防隊員叫到他身邊去,這樣我才看見了整個銘文,它只差一點就完整無缺了,因為我的字寫得太大,占的地方也太多了。  我感到左大腿上挨了一針,全身猛地震顫了一下,我想抬起身子,可是坐不起來;我向自己的身子望去,現在我看到了,因為他們已經把我的包扎解開了,我失去了雙臂,右腿也沒有了!我猛地仰面躺了下來,因為我不能支撐自己。我失聲呼叫,醫生和消防隊員愕然地望著我。可是醫生只聳了聳肩膀,繼續推他的注射器,筒心緩緩地、平穩地推到了底。我又想看看黑板,可是現在消防隊員就站在我跟前,把黑板擋住了。他緊緊地按住我的肩膀,我聞到的是一股煙熏火燎的糊味和臟味,這是從他油膩的制服上發散出來的。我看到的只是他那張疲憊憂傷的面孔,現在我終于認出他來了——原來是比爾格勒!  “牛奶,”我喃喃地說……分頁:123

給理想一點時間    作者:劉瑜    你相信頭腦還是心靈?一次聊天中,一個朋友問。    我說我相信時間。    在總結國民黨大陸失敗的原因時,一個經常被提及的原因就是“國民黨沒有展開土改,”因而失去了農民。相比之下,共產黨這邊土改搞得轟轟烈烈,打土豪,分田地,翻身當家做主人。農民分到了土地,于是參加革命保衛勝利果實。    其實,嚴格說來,國民黨在大陸期間也不是沒有土改愿望。孫中山先生的“耕者有其田”理想眾所周知,蔣介石政府也不是沒有動作。從1930年頒布《土地法》到1946年《綏靖區土地處理辦法》,從20年代末浙江二五減租運動,到蔣經國贛南土改實驗,國民黨并非沒有意識到“平均地權”對于爭取人心的作用。    問題在于,與“暴風驟雨”的暴力土改相比,國民黨政府不但土改力度小得多,而且理念上奉行的更接近和平土改。所謂暴風驟雨式土改,其實是自古以來農民起義的升級版,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統治,該殺殺,該分分。當然,既然是革命,就不單是起義,還有一整套革命話語和儀式來賦予其意義。于是“剝削”、“翻身”、“階級斗爭”這種陳勝吳廣們沒能想出來的詞匯開始成為日常用語,于是有了“訴苦會”和“斗爭會”這種“制度創新”。    而所謂和平土改,核心即贖買,政府用土地債券從地主手里買地,再讓農民用數年分期付款的方式從政府手里低價買地。好處是地主和農民可能雙贏:農民最后得到了土地,地主則得到了資本。國民黨在大陸期間沒來得及、也無力大規模推廣和平土改,到臺灣后推而廣之,結果幫助很多臺灣農民實現了“耕者有其田”,而且加快了臺灣的工業化進程。雖然中間也有諸多不公,但一批地主通過土改實現了資本的原始積累,轉向工商業,推動了臺灣經濟起飛。    既然更接近雙贏,為什么和平土改反而常常沒有市場?仔細想來,無非是因為它“慢”。相比革命土改那種一夜之間“你的就成了我的”的變革方式,和平土改也許經濟效果好,但是政治利潤低。一顆鉆石放在你面前,一個人告訴你,你現在就可以免費得到它,另一個人告訴你,你需要分期十年付款才能真正擁有它,你跟誰走呢?    自由主義在整個20世紀被左翼或右翼激進主義圍追堵截甚至一度節節敗退的命運,甚至今天仍難以在民眾中扎根擴散,根源也許就在于這個“慢”字。當激進主義向民眾許諾立竿見影的變革時,自由主義許諾的只是漫長生長期之后的瓜熟蒂落。(勵志文章  www.lz13.cn)要造就翻天覆地的急速變化,激進主義的前提必然是“萬眾一心”、“同仇敵愾”,從而為一元化權威體制鋪平了道路,而自由主義則意味著人人各自為政,只通過一只“看不見的手”形成合力。激進主義交給你一個救世主,而自由主義僅僅是將你交還給你自己。    然而世上真有救世主嗎?“一個強大到可以給你一切的政府,一定也強大到可以拿走你的一切”。50年代中期的集體化運動,正是對此的說明。鉆石捧在手里還沒捂熱,后來通通交到國家手里。到50年代末,臺灣農民開始實現“耕者有其田”,大陸某些地方卻出現天災人禍。那些不幸死于饑荒的農民是否想到,他們忍饑挨餓的痛苦與當年打土豪分田地的痛快之間,有種隱秘的聯系。    相信時間,就意味著相信除了千千萬萬人日積月累的努力,歷史沒有進步的捷徑。對于渴望一夜之間得到解放的人們,這可真令人掃興。    在總結蘇東轉型之艱難時,一個解釋是:制度也許可以一夜之間改寫,但是企業家精神、商業頭腦、市場意識,只有通過漫長的學習才能形成。對于急于宣布轉型本身是個錯誤的人,顯然又忘記了“時間”這個因素。20年后的今天,蘇東諸多國家經濟都逐漸步入了良性增長,再次證明時間的力量。眾所周知,燉好一鍋肉,油鹽醬醋等調料固然重要,但“大火改小火慢燉”這個環節卻總不可少。    歷史也許會以進兩步、退一步的方式螺旋式前進,某代人可能會在那倒退的一步中度過倒霉的一生,但我相信在所有的專制者中,時間是最專制的那一個。很多時候,人類一不小心誤會了自己,把自己想象得太過聰明,或者不夠聰明,而時間總是不徐不疾地將誤會澄清。    1956年匈牙利政治風波后,總理納吉因為失去“立場”而被判決絞死。在庭審中,他拒絕要求法庭寬大處理,并說:“我知道另一個納吉審判會為我平反,總有一天還會有對我的重葬儀式”。1989年6月16日,“總有一天”到來了,匈牙利舉行了納吉的重葬儀式,10萬民眾參加了該儀式。    納吉相信時間,他贏得了勝利。分頁: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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